里芙的技巧是那样娴熟,每一次摆腰不仅配合着我的节奏,还引导着我的肉棒挠刮着自己最敏感的位置,每次这样一进一出,都会带出一大滩里芙的爱液——谁能想到,几个小时之前冷若冰霜的高岭之花,此刻只是因为渴求着充盈,贪求着快乐,便在我的身上拼命地扭动腰肢,满足着自己的同时侍奉着我?
我把手往她私处一摸,小穴早已湿搭搭的,真是个浪女,吻了几分钟后,她推开我,娇嗔的说着:嗯... 哥哥,人家肚子饿了,先吃早餐,待会妹妹再让你玩个够。
他突然翻过她身子,让她跪在床上,双手撑着床头,像只被驯服的母兽,从后面插进去。
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滑向自己的下身,隔着裤子,他也能感受到那里的肿胀和热度。
(太敏感了,明明今天就好奇怪,刚才还去了那么多次——啊,啊,那是什么地方;不对,这又是什么手法——那样揉的话,子宫完全降下来了!不对,这,完全不可能赢得了!不可以,不可以,如果去了的话一定会掉出来的!不要——!)
在这些熟客里有一个叫李明的跟我们两搭档挺熟的,我们在县里有啥事都是他来帮我们摆平,当然他在省城里有啥事我们都是帮他摆平,他时不时的叫我们去他家里吃饭。